“夫人给我的嫁妆我怎么能舍得不收呢?再说,这枚玉佩被雕琢精湛,我很是喜欢呢!”
江妙这话就是夸张了,那玉佩上的雕刻着实有些生硬刻板,隐约可见青涩之处。
只是,因被人经常拿在手中把玩在外面形成了一层浓厚的包浆,看起来分外温润。
温笑本来就是逗江妙,看到江妙将自己亲手送的玉佩当即就挂在腰间,心里自然是欢喜的,但也只是在嘴上哼了一声:
“哼,大人就会说些好听的!”
“什么叫我只会说些好听的,我就是说了好听的,我也会做到呀!”
江妙不依,温笑听了江妙这话细细一想也是这么个道理,顿时抿了抿唇:
“也是,大人向来是个言出必行之人。”
江妙又低头打量了一下自己悬在腰间的玉佩,越看越觉得心中欢喜,然后抓起温笑的手:
“既然夫人的嫁妆我已经收下了,那咱们是不是也该瞧瞧日子了?
我今日下朝的时候还让钦天监帮忙算了算,最近的好日子在三个月后了。
我知道你不擅长刺绣一道,到时我会请京中绣技最精湛的绣娘帮你制衣,你只需在上面秒补两下即可!
对了,对了,夫人现在都将嫁妆给了我,那我这段日子也得好好筹谋着为夫人置办一套丰厚的嫁妆!”
江妙一边说一边扳着指头算日子:
“三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只是也不知道赶不赶得及出海一趟,听说海外可是有着不少的宝贝……”
“不用大人麻烦了,我自有办法的!”
温笑偏头听着江妙絮絮叨叨地为自己打算,只扯来扯去江妙的袖子晃了晃,笑嘻嘻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