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战之言被江妙如此轻描淡写的说出,可却如同一道利刃在江望周身刮过,让他冷不防打了一个哆嗦,看着江妙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如今我与父亲断亲,也是为着你我二人都好啊。”
江望被江妙眸中的冰冷所摄,但随后他很快便回过了神,在心里权衡着:
究竟是丢掉这个哪哪哪看着都优秀,但是却心里没有自己的儿子好;还是紧紧巴着江妙身上那一点能带给他的利益更好一点。
江妙看着江望一脸权衡之色,忍不住冷笑出声。
“父亲可要考虑好了,否则……”
江妙直接将腰中的长剑抽出,吓得江望连忙后退了一步,被椅子挡着,竟生声将那椅子踹到了一旁,形容狼狈地站到了椅子的身后,像是害怕极了江妙。
江妙讽刺的看了江望一眼,将那把长剑横在了桌上,然后又从口袋拿出了一块免死金牌。
“这免死金牌乃是陛下特赐予我,非谋逆之罪皆可特赦!”
江妙将金牌与长剑放到一起,挑眉看了江望一眼并不再说。
可是这无形的威胁让江望心里一寒,便是一旁的江氏族长等人也脸上闪过惊惶之色。
“何以便至于此,他到底也是你的父亲,即便是以前有诸多对不住你的地方,为何不看在他生下你的份上……”
“生下?我倒是想看看父亲这么一个大男人如何生得下我来?”
江氏族长卡了壳,看了江望一眼,呐呐的说道:
“这,若是只有你娘一人也生不下你来,你身上还流着他一半的血……”
“是啊,不过现在还请族长决定我身上留的这一半血,到底是他江望的还是整个江氏的?”
江妙这话问的莫名其妙,让江氏族长也一脸纳闷的看着她,江妙这才淡淡地瞥了一眼江望,唇角泛起冰冷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