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妙淡淡的说道,而长公主也摸不清江妙这会儿是何意思,但仍是努力争取:
“我当然知道该第一时间寻找我女儿,可是当时先帝刚遇袭,所有人都得以先帝为要。
等先帝安顿下来之后再让人去寻找,我儿便已经不见踪迹了!这些年我梦中无时无刻不在懊悔当初的自己,为何非要跟着去?
就是在京中待上一个夏天也热不死,又为何要让我经历母女分离之痛?!”
长公主说到亲切之处,眼泪竟忍不住滑了下来,她抽噎着说道:
“至于说……就是那孩子长成之后站在我面前,我也可能认不出来这话我是认的。
可是当初她降生之初,驸马知道是个女孩心中高兴,所以自学了雕刻,为我们的女儿亲手雕了一份见面礼,虽然不是顶好的玉石,可是驸马的雕工我一眼就能认出来。
那玉石并不是什么好玉,想来也不会有人去夺的……”
长公主将自己知道的信息全都告知了江妙,然后一脸期待地看着江妙。
“镇安侯,我知道此事也是我强人所难,可是……我真的好想我的囡囡啊,如果她还在的话那就好了。”
长公主坐在那里,似哭似笑,看起来精神已经被逼到了崩溃的边缘,江妙在原地轻声叹息一声,然后低声说道:
“殿下说的事,我已知晓,只不过还请殿下节哀。”
“节,节哀?”
晋朝帝和长公主齐齐瞪大了眼睛,然后看向了江妙。
长公主激动地从原地站起来,疾步冲到了江妙的跟前,她抓住江妙的手臂,眼泪不要钱似的往下掉,疯了一般说道:
“节哀,我节什么哀?你见过她是不是?她将还好吗?她,她是怎么去的?!”
江妙被长公主抓的生疼,可是她却没有躲避,江妙微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