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彼时,柳家偏僻的院子里,三房正坐在一起设宴品酒。
“哼!真是便宜她了!堂堂镇安侯,若是连一个小小的瘴气都度不过,那可真是贻笑大方了!”
“还是大哥这个计策毒!户部干的事儿,和咱们有什么关系?”
……
觥筹交错间,柳宛晴也也垂下了纤长的睫毛。
看来,镇安侯的辉煌事迹也就到此为止。
只是,曾经他们在公主府的时候,谁不是独自占据一个大大的院子,如今却三房挤在一个小院子,这日子一日不如一日。
他们当初真的做的对吗?
只是,还没有等柳宛晴想明白这个事儿,便被那如晴天霹雳的圣旨直接劈的找不着北了!
大伯设计镇安侯之事,短短几日便已经被陛下查了个一清二楚,而且陛下似乎也没有留情的意思。
这可是流放三千里,柳家上上下下,不是文人就是女人,有几个能挨得过三千里的?!
“不,陛下不会这么无情,我去求母亲,我去求母亲!”
柳华安作为大哥,向来很是沉得住气,可是这一刻他也慌了神,急急冲出柳府到了公主府门外,惊慌地拍着大门。
长公主思来想去,最后还是见他了。
可是等长公主看着自己往日看重的长子在自己面前痛哭流涕,说着自己往日做下的种种错事,她原本心中一丝怜惜却在这一刻消失不见了。
原来,他们也知道自己做的事是错的,原来他们也是会有悔改之心。
可是,他们的知错,他们的悔改,只有当他们真正需要自己的时候才会表现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