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就离崩溃不远了。
所以,世界意识很识相的妥协了。
江妙看着温笑真的不打算理自己了,而她也终于有了些力气,这便撑着要做起来,只是终究有些气力不济,晃荡了一下差点儿栽倒,却没想到栽进了一片柔软之中。
温笑别过了脸,冷冷的说道:
“我可不想你没被自己捅死,然后被自己摔死了!”
江妙理亏词穷,只得讨好的冲着温笑笑了笑,然后才将眼神放在一旁被猛塞狗粮,无语凝噎的牛头马面身上。
“两位来此有何要事?”
“这个,我二人奉命来此是想向您借一样东西。”
“啊不,不止一样,两样!”
江妙悄咪咪的用尾指勾着温笑的尾指,看她没有拒绝,这才得逞似的收紧了力道晃了晃,漫不经心的问:
“何物。”
牛头指着被温笑方才丢到一旁,滚了好几圈,困在功德金光里的国师魂魄,马面指着躺在一旁,刚才被世界意识当作工具的长剑。
“这个!”
“那个!”
江妙眼皮跳了一下,脸色沉了下来,牛头马面瑟缩了一下,拼命的想要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而后,便见江妙唇角泛起冰冷的笑容,目光如刃的扫过他们:
“我倒是不知道,如此邪器,如此肮脏之魂,地府竟也有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