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洛天拿出了一副狼皮,那狼皮并不完整,在脖颈间有一小块被撕咬的痕迹,看那大小是一个孩童的咬痕迹。
齐洛天把狼皮丢在了地上,满目痛心地看着温笑:
“这张狼皮上还有温师妹的气息,温师妹不会不认识了吧?”
温笑僵在原地。
这狼皮应当是那日温笑为了救那位差点被野狼叼走的长老的时的那只。
当时她手中虽然提了一把砍柴刀,可是那砍柴刀也是她捡了旁人不用的,太钝了。
以至于后来她不得不对那野狼动了手,又凭着一腔凶性,对野狼又撕又咬,这才让那野狼负伤逃走。
可是,温笑却没有想到,此时此刻这野狼皮竟然成为了别人定罪她的工具。
“这野狼皮上的气息与咬痕,就是小姑娘你那次救我的时候所做的吧?”
就在温笑不知该如何辩解的时候,一个又熟悉又陌生,一身白袍的外门长老从不远处走来。
等等,白袍。
白袍是已经结婴的内门才可以穿的!
“您突破了?”
那长老哈哈大笑,理了理自己的白色长袍:
“是啊!那日濒死之迹,我就已经感受到了突破的门槛!只是我天资愚钝,摸索了些许年,才终于成功结婴!”
而后,已经成为内门长老的那位长老,锐利如鹰隼般的眸子落在了齐洛天的身上。
“你这个娃娃,我曾见过。那日我灵力尽失,周围野狼徘徊的时候,我第一个见到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