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大厅,一个身材姣好的女人拉着印着lv大logo的皮箱走了出来。口罩遮住她大半张脸,可遮不住那双妖冶勾人的眼睛。岁月好似没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痕迹,她挎着大包小包的奢侈品,全数塞进季恺的后备箱。
坐上副驾驶,她摘了口罩,将头发上别着的抓夹放下,如瀑般的长发捶在座椅上,刺眼的阳光斜照在她脸上,勾出动人心魄的轮廓。
她点了根烟,半开车窗。
“我车上不让抽烟。”季恺语调淡淡的。
“哦。”她随性掐了烟。
接着,是冗长的沉默。季恺和她就好像司机和乘客,陌生的仿佛毫无关系。只是路上,季恺总借着看前视镜的机会偷瞄她。
“你爸那什么时候办生日?”她嗓音慵懒,手肘抵着车窗。
“过两天。”
“你怎么听这么土的音乐。”又过一会,阎医生开腔。自顾自联了carpy,放了首舒缓的钢琴曲。
这首轻音乐,季恺很熟悉。在他为数不多的童年记忆里,季泽经常在车里放。
“这几天你先住我家。”季恺由着他妈换歌。
“谢了。”从始至终,阎医生没看过季恺一次。在下车后,甚至戴了墨镜,拽着自己一大堆奢侈品头也不回地进了季恺家门。
季恺坐在车里,迟迟不想下车。他想过很多次阎墨回国时的情境,或许能搂搂他,关心两句。现在看来,阎墨似乎更关心她那些奢侈包包多一点。
季恺没有回家,而是开回了公司。他今天才加了阎医生的微信,朋友圈里都是她手术病人的前后对比照,翻到很后面,才看到很久之前的中秋她发了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