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叽”许露的爪子不小心摆件的头扭了下来, 她悄悄地藏在背后,企图用蛮力将头再扭回去。没想到一用力, 摆件的身子裂了一条缝。
社死时刻。许露扯了扯唇, “不好意思,在哪买的我赔你一个。”
“拍卖会。”
“多少钱呐?”
季恺认真地回:“二十来万。”
?一个摆件多少钱?许露嘴角抽搐了一下,“啊,其实它本来就不结实对吧, 我就是碰了一下。”她企图蒙混过关。
“你可以换个形式赔。”
“什么?”
果然,资本家不会做赔本买卖!
车停在郊区的码头,四下无人,唯有清冷的风习习吹来, 席卷着冬日的寒意。这里静谧的与城区恍若两个世界。
一个穿黑色毛衣的壮汉从码头上走了过来, 敲了敲季恺的车窗, “季总, 准备好了。”他的目光瞥到副驾驶还在掰扯摆件的许露, 谄笑道:“许小姐, 久仰。”
码头上停着一艘游轮, 游轮上红漆印着编码:jk0008。走到甲板,海上的气温比陆地更低,海风吹来,许露不由打了个寒蝉。
季恺的指尖碰到她的手背,“你冷么?”
许露皮肤白皙如纸,只是被冷风吹了一会,脸颊便微红一片。“有点。”她朝手心哈了一口气,搓了搓。
季恺学她,也朝手心哈了一口热气,待手温回暖,牵过她的手,包裹在自己手心。
“还冷?”
许露脸似乎烧的更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