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床榻也凹陷下去一块:“因为你被下药了。快起来,臭烘烘的怎么能上床?怪不得家里乱成这个样子——快点啦,快洗个澡去!”
“我扛不住了。难受。这药,这药估计后劲挺大的。”江彧把脑袋埋在枕头里,一边喘粗气,一边死死咬着枕巾,“您就让我自个儿冷静一会儿吧,趁我还记得住事儿。”
忽然间就没了回应。
“太子爷?”
江彧没听到开门的声音,可身子已经热得在被子里扭得像条虫了。
“您去哪儿都好,我……”
我忍不了了。
手背上的青筋都爆出来了好几根,每根指头又胀又痛。
江彧撩起上衣,连皮带也来不及抽。手指像引着一团烈火,从矫健的麦色身躯一路下去,按着鼓囊囊的腹肌,又急匆匆往牛仔裤里头伸。
他略带满足地哼了一声。
手指覆裹的地方被老茧擦过,舒服得要命。
可下一秒,他的手腕就被人扣住了。
江彧忍着骂人的冲动,好声好气地劝:“别,太子爷……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我没在开玩笑,真的没有……”
按在他腕上的指尖凉丝丝的,滑腻仿佛主动送上门的蝴蝶,在银白的网丝间扑动着亮蓝色的翅膀。
蝴蝶不是最后,至少不是这场感官盛宴的终末——又有什么东西扫过他的耳廓。
那东西在撩拨他的每一个毛孔,直到熔浆在血管里沸腾。
肌肤之间的触碰无疑是在滚油上着了一把火,可他必须冒死将手探入这团火焰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