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陷入疯狂的退役老兵试图按下警官的脑袋,而警官却牙关紧咬,迎面踢中了袭击者的小腿骨。
两人发了疯般扭打起来,撞进了一间空屋。
“大叔在哪里?”
从家庭医生那儿回来后,裘世焕回身望着空旷的走廊,没人知道他在关注什么方向。
红顶别墅的每一条走廊都通往不同的别馆。而宴会的主人从八点的钟声敲响的一刻起,周身就散发出一种恐怖的低气压。
“少爷,时候到了。”
管家在身后提醒。
裘世焕没有丝毫配合的意思,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老人:“我问你大叔在哪里?为什么,为什么老爷爷不回答我?是爸爸做了什么吗,爸爸对我的人做了什么吗?”
老人咬了咬牙,在少年难以承受的愤怒中低下头去。
“……我不清楚,少爷。他可能去哪里散心了。”
裘世焕疑惑而不满地咬着指节。
“不对,大叔不会把我丢在这里的,他还要去换衣服,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对吧。所以我要去找他。”
“请饶了我们吧,少爷——我们会替你找到那位客人的,但现在来不及了。”管家绝望地指着楼下,试图让他看清有多少不能招惹的人期待着他的亮相,“老爷也在等你,您只需要稍稍露个面,不会有什么别的隐患。老爷是知道您的性子的,一定不会让人纠缠太久……”
不带丝毫感情的视线越过扶手,落在棋盘地板的中央。
底下是名流政客的狂欢,有性也有酒精,有着世界上最完美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