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方地蹬开身上的被子,双腿交叠。
潮湿又迷人的嘴唇忽然扯出一个带着倦容的弧度。
“除了早餐,大叔还想不想吃点别的东西?”
江彧的视线落在他的指尖。
形状姣好的胸肌受了彻夜的欺凌,有些地方吮得破了皮,连锁骨周围也揉捏得红肿不堪。
在男人的身上征伐,总能带来原始而强烈的满足感,他们会像两头野兽彼此撕咬,互相搏杀,疯狂地吮去皮肤上渗出的一层薄汗。
当舌尖无意识蹭上前时,少年的上身回应着挺起,好些个牙印都在这一处聚集。这是胜利的象征,这是雄狮与雄狮之间支配关系的象征。
江彧无端回忆起这种支配感带来的错觉。
像是一块黏腻丝滑的蛋糕。咬下去,蹭上满嘴的奶油,甜美到唾液都在加速分泌。
“大叔又吸不出什么,这是,嗯……干嘛呢?”
江彧又一次俯下身,嘴唇近乎痴迷,近乎虔诚地用上了劲,他叼咬,他拽扯。
抑制不住的耳语开始此起彼伏。留恋了好一会儿,江彧从一道湿痕前抬头。
他身体燥热,胸膛起伏不定,却还是强忍着刮了刮对方挺翘的鼻梁。
“去洗个澡吧。”他说,“热水已经准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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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世焕趴在浴缸边缘,身体倾斜,手背压着红肿的嘴唇。
在激烈到极点的厮磨中,脖颈已经不成样子,到处都泛着将褪未褪的红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