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十七的眨眨眼,主人刚刚亲他了?他去感受身体的某些部位,没有任何异常,主人若是对他有情欲,为什么昨晚什么都没做?而现在却亲他?

影十七想不明白为什么,耳朵倒是不知不觉地红了个彻底。

见影十七看了他一会儿后,就垂下睫毛,天玑不满道:“和我说早安!”

“主人,早安。”影十七低声说出这个陌生的词语,语气中有七分忠诚,两分隐忍,竟还有一分羞赧。

“真乖!”天玑满意地坐起身,拿出金疮药与纱布,“好了,该换药了。”

换药?老大夫说了两天换一次药,没想到主人还记得,影十七道:“主人,换药难免脏污,还是让属下自己来吧。”

“你确定手腕这样,还能自己换药?”天玑用眼使示意影十七看看自己的手腕。

影十七低下头,其实咬牙忍痛的话,没准可以换药,但他没有说出来。

“还是我给你换吧。”天玑说着就开始剥影十七的衣服,不一会儿便脱得只剩绷带。

原本雪白的绷带已经血迹斑斑,影十七不知道照顾自己,伤口不知裂开过多少次。

天玑轻轻解开绷带,看着仍然血肉模糊的伤口皱皱眉,这伤好得太慢了些,天玑掐自己一把,又用力眨了眨眼,流不出一滴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