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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着像变了个人。

孟皎月只顾得恨了,被香皮一提醒,才恍然道:“可不是,比从前更难缠。”

其实在魏琰拐着弯儿嘲讽她管不住太子李珉的时候,她就开始下意识地慌了。

慌在魏琰压根儿不用费尽心机去博取李珉的心,只要她活着,便如一抹可望而不可即的月光,高高地悬在那里,越是够不着他越心痒。

每每想起,他只会执意地想:魏琰本该是他的太子妃。

正因为如此,太子才会觉得更加亏欠了魏琰,才会稍有不顺眼就对她挑三嫌四,各种意难平。

思及此事,孟皎月心中的恨意更浓了。

恨不得魏琰立马去死。

香皮扶着她上了马车,放下帘子才道:“奴婢好奇,晋王府请了什么样的神医,竟治好了晋王妃的心病,上次奴婢跟着殿下来时,看着她都快不行了。”

“哪有什么神医,八成是装的,”孟皎月道:“不过她从前装的也太像了,连皇后都瞒住了。”

以魏琰从前的气性,嫁给傻子晋王不过月余就该气死了,当初吴皇后说动皇帝赐婚给晋王,打的也是这个主意,想不到她又没脸没皮地活过来了。

可见魏琰的病,不过是生给太子看的,求他垂怜而已。

她们高估了魏琰的气性,这女人对太子根本就没有死心,失算了。

香皮把声音压得更低:“她这回没死也好,若死了,太子没见着她最后一面,这辈子可要把殿下当仇人了。”

孟皎月理了理衣摆,深深呼出一口气道:“不过她说的也对,拢住太子的心不让他去晋王府最要紧。”

马车停在太子府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