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太子李珉回京之后,晋王妃魏琰就同从前判若两人,这让她捉摸不透,日夜心生不安。
倘若魏琰一心向着晋王府就罢了,如果她有别的打算,那晋王府这老老少少几十口人……危矣!
周太妃打了个冷噤。
如月颤抖着摸了摸内襟:“太妃,那丸药奴婢取回来了,可神不知鬼不觉让她疯傻,就怕晋王殿下……”
周太妃双目失焦了瞬间道:“瞒着晋王吧。”
做母亲的,终不愿自己儿子手上沾血的,那就让她来吧。
倘若魏琰把失去太子妃之位的怨恨算到晋王头上,打算与李珉重新勾结,里应外合联手毁了晋王府,那就别怪她心狠。
如月道:“太妃,她这次竟装病没去太子府,说来也怪。”
这可是一次私下里见面的大好机会呢。
这一步,她看不懂魏琰。
周太妃眼神愈发冷了:“就算她心中有李珉,私下里幽会这种事情有失她魏府大小姐的身份,就算是太子,她也得端着,若这次去了,失了体统,太子难免会看轻她,没准儿哪天就抛到脑后了。”
男子对女子一旦绕过礼数唾手可得,就很难再记起她了。
魏琰是个聪明人。
“太妃说的也是。”如月迷糊地道。
周太妃笑了笑端起茶碗:“傻丫头。日后遇上心仪的男子,记住要吊着他,万不可轻易给他得手,也别为他,失了该有的矜持。”
如月牵着衣角,满脸通红地道:“太后又拿奴婢说笑了。”
周太妃润够了喉咙,低声道:“把它给风入松那院咱们的人吧。”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