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皎月咬着牙道:“殿下听说魏琰在晋王府受了委屈,他气不过,故意报复我罢了。”
香皮:“娘娘再忍耐几日,晋王府那边季良媛这么一闹多打魏氏的脸,周太妃又不给她撑腰,魏氏再厚的脸皮也呆不下去,您等着瞧吧不出半月就得和离。”
这两日,李珉往魏府跑的也勤快了。
孟皎月眼神发直:“就算她与晋王和离后进了太子府,太子对她的恩宠必定凌驾于我之上,”她掐着香皮的手臂:“香皮,你去传话给我爹,要她死,本宫要魏氏死!”
她嘴里吐出“本宫”二字的时候指甲戳进香皮的肉里,指尖无意识地搅合着粘腻的血:“她活着本宫就没有安宁之日。”
香皮打着冷颤:“是,奴婢这就去告诉孟大人。”
左相魏府。
“凭高远眺,见长空万里,云无留迹。桂魄飞来光射处,冷侵一天秋……1”唱词的锦衣少年清喉清亮,正陶醉高歌中,忽然听见一个老者声如洪钟的喝斥声:“大白天鬼叫什么?”
锦衣少年被打断,扫兴地耷拉了脑袋,对对饮的两名友人道:“糟老头子回来了,改日再约你们来,快,从后门走。”
两名友人笑笑,手脚麻利地钻出去了。
锦衣少年慌慌张张地走到前院,瞧见老者,嬉皮笑脸地道:“爷爷您怎么这么早就下朝回来了,我给您倒茶,咳,倒茶……”
“魏玉元!”魏凛往太师椅上一坐,从身后抽出藤条,捋着胡子眼神向下瞥了魏玉元一眼:“下月的方正贤良科考准备的如何了?”
叫魏玉元的少年不过十四五岁,不甚在意地道:“不过囊中之物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