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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那日上喜轿之前还哭哭咧咧地道:“太子是被逼的我知道,我知道……”

唉,女人执迷不悟起来要命。

“玉元,所以,必须要稳住你姐姐,万不能在这个时候与晋王和离。”魏凛闪着一双精光四射的双目道:“记住了,你姐姐回来,一定要劝住她。”

魏玉元撅着嘴不说话:“成天说我姐回来,这都俩月了也不见人影。”

“她不回来,你就去魏府找她。”魏凛哄着宝贝孙子道:“你姐打小最疼你了,以后她生的孩子,肯定最像你了。”

魏玉元眼眶一红,噔噔噔往门外跑:“我这就去找我姐。”

跑出魏府大门,他松了口气,从怀里摸出张银票,挤眉哼笑:“可算跑出家了,糟老头子……”

他才不会去晋王府,他那个晋王妃姐姐又傻又犟,看着来气,哪有出去喝酒赌钱来的快活。

晋王府的马车正慢悠悠地驶过长街。

“咦,殿下,”马车转弯时谢豹不经意望了一眼前头,眼疾嘴快地道:“那不是魏小公子吗?”

魏玉元。

魏琰的亲弟弟,李云照的小舅子。

李云照坐在马车里,打起帘子遥遥看见“黄粱庄”三个字,忽然叫停马车,颇严肃地道:“去把那小子拉出来随本王回府。”

黄粱庄,长安城最大的赌场,日日门庭若市,进出的全是长安城的纨绔弟子,就没一个像样儿的。

谢豹先是一怔,晋王本不是个爱管事的人,脑子里转个弯他明白过来了,这是要替王妃管教幼弟呢,立马叫了两名高大的侍卫,威风凛凛地进去,叩了叩看场子的小厮身前的桌子道:“叫魏小公子出来。”

伙计一看谢豹手上的玉牌上刻了个“晋”字,看见金主一贯的笑容当即收了回去,忙不迭地道:“是,您等着,小的这就请魏小公子出来。”

不一会儿,魏玉元臭着脸出来了,他认识谢豹,拧着眉头吊儿郎当地问:“谢公公什么事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