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看看,原主的娘家人一来就把她的皮给揭下来了,要死了,这还苟的下去吗。
魏琰慢慢地走到他身边,拿出穿越前教训小表弟的架势,声线沉稳地装逼道:“是,我不是你姐,横竖现在也管不住你了,你叫不叫我姐有什么干系。”
魏玉元身上没有墨香气,发束玉冠,身穿锦袍,往那儿一坐大模大样地一看就是只赌场青楼最爱的肥羊,也叫纨绔子。
“魏琰,”魏玉元瞪了一眼李云照,口气软了些许,但夹杂了怒其不争的怨气:“我就不该来,惹你絮叨个不停,我也劝你一句,既然在夫家过的不如意,就该多回家住住,眼不见为净一日不就逍遥一日,何必把自己气出病来。”
不□□病了,他那心比天高的姐姐这才嫁进晋王府不足仨月,竟把一身世家嫡女的傲气生生给拔除了。
他竟在她身上瞧不出高门闺秀的一丝傲气了。
可怕如斯。
魏琰的心咕噜咕噜从吊在嗓子眼上又滚落回肚子里:“……”
这个被傻子晋王提溜回来的便宜弟弟竟是在心疼她。
手足之情让她心中酸的眼皮子一湿,哭了,不知不觉大颗大颗的眼泪滚到脸颊上,滴到魏玉元的手背上。
一看魏琰哭了,魏玉元慌了。
李云照也慌了。
他把魏玉元带回来,一来叫魏琰知道他待魏家并不那么冷漠,甚至和普通人家一样,当姐夫的,见了妻弟也是要管教两句的,二来也想借着魏玉元这个妻弟,日后和魏琰多拉些话题。
没想到倒把魏琰给惹哭了。
李云照觉得自己不能坐着看她哭,尤其是在妻弟面前,硬着头皮也得装个样子,于是站起来一伸胳膊把魏琰拢进怀里,笨拙地拿着帕子给魏琰擦眼泪:“媳妇儿不哭,回……本王陪你回……回去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