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是当朝老太傅严士川的庶出侄女。
魏琰乜她一眼,抿唇笑道:“太子妃不如去提醒一下季昭媛,这可是一份恩德呢。”
孟皎月也笑:“我与她的交情可不及阿琰你呢。”
“是吗?”魏琰遥遥去看李珉,狗太子正和岭南节度使韩沃等人把酒言欢:“今夜之后,阿月可有的忙了。”
各地送进来的美人儿怕要塞满太子府了吧。
她很是忧心地看了孟皎月一眼:“阿月天天琢磨别人府里头的事,就不怕一个疏忽失了太子的宠,我可是听说就连扬州府都选了一批良家子,说是给太子的弱冠之礼呢。”
孟皎月唇色一白:“你……”
从前人人都说魏府嫡女高洁讷言,说白了就是好欺负,可看她现在踩人痛脚的样子,哪有一点魏府嫡女的样子。
尖酸、刻薄,太子怎么会惦记着这么个女人。
“太子妃,”在一旁吃饱喝足的李景福轻扯魏琰的衣襟,乌溜溜的大眼珠看着孟皎月,稚声稚气地问:“您什么时候给太子哥哥生个儿子啊?”
他这清脆的一声刀子落下,不仅魏琰,孟皎月也被捅懵了,却又能把晋王府的庶长子如何,只好黑着脸瞪了李景福一眼,却是对魏琰道:“叫阿琰替我操这个心,真是心里过意不去,”她冷笑道:“妹妹只是提醒姐姐一句,别以为晋王就好拿捏,晋王是傻,可还有太妃呢。”
说完一转身,悻悻地走了。
孟皎月气呼呼地回到座位,一抬眸见太子李珉正朝她看过来,顿时心慌了慌,装作若无其事地垂下头,又是一副温良恭顺的模样。
这边,李景福朝魏琰吐了个舌头:“母亲,她很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