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主真没个正形。”魏琰忍不住也跟她玩笑起来。
益阳县主收了笑,看着严香茵道:“你嫁进府里那日,我还来吃过酒呢。”她拿着碧玉簪把玩着:“你受了冤屈,我定要给你找出元凶来。”
严香茵迟疑地道:“这……府里百来名婢女,每人头上簪一遍也不是易事。”
益阳县主不禁叹了一口气说道:“还有一个法子,就是要昭媛受些小罪,把心肝挖出来让它闻上一闻便可说出陷害你的名字。”
严香茵面色惨白,都听怔了:“心肝都挖出来了,人还能活?”
益阳县主道:“挖出来再装回去,疼都不疼怎么不能活,昭媛信我,一试便知。”
魏琰也道:“益阳县主玄术通天,想来不会伤害昭媛,来人,把里间清空了请县主和昭媛过去作法。”
不跟严香茵废话了,魏琰觉得自己这一嗓子发号施令很有气势。
外面的人听的心肝跟着一疼,很快,婆子们拿了剪刀,铁钩子过来。
魏琰扯开她的衣襟在严香茵身上摁了摁:“这是脾胃……这是肾,好就挖这儿。”
咣当咣当铁器撞击的声音听到人都吓瘫了的,铮亮的钩子在严香茵眼前晃悠,当尖尖的钩子勾住她的衣服时,严香茵想自己绮年玉貌竟要被剖心剖肝,不觉两行珠泪直向粉腮上落下来:“罢了,你们不用害我,干脆我来告诉你,王妃不是说我闺门失礼,我如实说吧,叫我失身的人是——皇帝陛下,景福,景福是他的皇子。”
她说完,魏琰倒没什么,把和益阳县主唬的珠唇一撇,满肚子愕然抓不住话头:“这么说你与晋王做妾是琵琶别抱?”
严香茵又羞又气,垂头不言不语。
“那你送凤儿给大长公主又是怎么个打算?”魏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