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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是个蠢样子,严香茵也是,都白长了一张好脸,枉为严太傅府出来的侄女,皇帝更白瞎了他那楼台富丽,殿角峥嵘的皇宫,别说有凤来仪了,能飞进去几只脑子好用的山鸡都抬举他了。

魏琰早不对严香茵抱希望了,她摆摆手:“严昭媛请回吧。”

怎么处置严香茵,她想这是周太妃的事。

也不知道严香茵是真蠢还是心大,总以为天塌下来有个高的顶着,竟然若无其事地走了。

益阳县主气的直跺脚:“这什么人嘛。”

魏琰头一次和她打交道,直觉她与晋王府的关系非同一般,于是道:“县主莫要气了,晋王殿下还要我做别的事吗?”

“十二哥叫我来的时候说要听嫂嫂的,”益阳县主笑道:“你和十二哥真就是话本中说的举案齐眉相敬如宾了。”

十二哥。

魏琰心忖李云照在他那一辈的皇子中行十二,李十二,咦这名字叫着顺口。

“相敬如冰,”魏琰纠正她道:“是冰不是宾。”

益阳县主摸了摸嘴巴:“哎呀我的官话不标准嘛。”

魏琰把她请到风入松的花厅,姑嫂二人闲话了会儿家常,问起周太妃的头风症,益阳县主忽然眼圈红了:“我不能常来看太妃,还请嫂嫂多照顾她老人家。”

“县主说的哪里话,孝敬太妃是我的本分。”魏琰心中讶异,想是从前周太妃对益阳县主有恩,所以她才与晋王府走的这么亲近。

有一搭没一搭的,话头儿扯到困了,益阳县主才告辞回去。

她走后,素采道:“咱们太妃是县主的生母,自小给了先皇贵妃养的,后来先皇贵妃的娘家犯了事,县主受牵连,这才穿上女冠子的衣服住进观中修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