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福一看她二人脸色,恍然大叫道:“晋王皇婶您说带我来见父皇的,父皇人在哪里?”
益阳县主心情一沉,伤感不已,心道:晋王这些年白疼这个孩子了。
她拉着魏琰的衣袖悄声埋怨道:“皇帝要他死,弄死他就是了,何必巴巴地送我这里来,叫我也跟着担惊受怕。”
魏琰笑道:“你益阳姑母说,你父皇出宫来见你之前却被钦天司拦下了,说今年凶星横冲国运,你们父子不宜见面,另外还需要一位皇子出家修行为国祈福,只有这样他才能龙体康健,你姑母问你愿不愿意留在观中与她一道修行,为你父皇祈福?”
李景福紧拽着衣角不语。
益阳县主无比震惊地发现一位比自己还能胡诌的世家女子,立马抛了先前的不快和她唱起双簧:“你父皇隔三岔五就来一次桃花观,你要是留在这里,见他还不容易。”
听说能见到皇帝,李景福怯生生地问魏琰:“晋王皇婶,你们会怎么待我阿娘?”
他还挺有孝心的,始终记挂着严香茵。
魏琰平心静气地道:“你在这里诚心为你阿娘祈福,她一定会很放心的。”
严香茵肯定活不成了。这下场是她自找的,怨不得旁人。
李景福很识时务地道:“皇婶放心,侄儿会在这里诚心为父皇和阿娘祈福的。”
魏琰敷衍了他两句,又和益阳县主细细地嘱咐一番,这才打道回府。
回到晋王府,李云照已经回府了,他神色凝重,路过前院的花厅时问正在般东西的丫鬟霁红:“王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