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说的?正词严,心中却打起鼓来:一转眼李云照就不见了,紧跟着狗太子到了,哪有这么巧的事,她是不是该多想点东西。
李云照是不是真的抛弃她了。
正所谓大难临头各自飞吗。
嗖——
一支冷箭贴着李珉的鬓边飞过,嘶的一声钉入梁柱,几乎全箭没入,只留了个箭尾上的红穗子当风飘扬,殷红似血。
李珉心中一惊,尚且嚣张道:“大胆,谁敢偷袭孤?”
李云照挽着弓站在逆光里,他换了戎装,通身的气韵冷厉,同平时好脾气的痴傻模样判若两人:“滚出去。”
说完,他从屋檐上一跃而下,护在魏琰身前,目光逼视李珉:“李珉,魏姑娘是我的女人,你若再非礼她一次,我与你断了叔侄之情,从此拔剑相向你死我活。”
李珉心中吃惊,抚掌大笑:“想不到皇叔到了今日还有这等血气,”他往后退了两步,道:“孤的父皇已下令褫夺皇叔的晋王封号,等下了大狱,不要说女人,只怕皇叔想见只母耗子都难了。”
李云照好看的菱唇上扬,面露不屑:“不过一个晋王封号,我何尝放在眼里,我自问未做过对不起皇兄之事,他要送我进大狱,我唯有了断手足之情,往后山长水远,再不复相见。”
李珉的目光移到魏琰身上,而后邪肆一笑:“孤一向尊重琰儿,怎会非礼她。”他拍了拍手掌:“来人,把太子府姬妾魏氏给孤带走。”
“你敢。”李云照眼眸微颤,只手把魏琰护的更紧。
李珉闲闲地从袖中拿出一道明黄圣旨:“孤的父皇下旨,将魏氏赐于孤,皇叔要孤念来听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