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琰安慰她道:“他们藏的牢靠,或许再等等风声一过,他们就会来找咱们了。”
余氏抓住她的手放在膝上:“本来我以为先帝死了,今上看在与你的情分上会赦免魏家的,没想到他们父子是一样的人。”
无情恩寡,与良心沾边的事情一样不干。
余氏忽然想到魏琰被李银朱劫持到京城的事,心中还抱有一丝侥幸:“他没为难你吧?”
李珉那个狗皇帝!
魏琰不欲多说,淡笑:“为难不为难的,我不与他相干。”
再见面,魏琰想解剖了那个狗东西。
余氏又问起李银朱的事,魏琰便把她的身世说与余氏听了,余氏大为唏嘘地道:“不曾想到晋王府里头还有这样的事。”
她起了八卦的心思:“出去李银朱、李景福和苏姨娘生的小公子,余下的都是李家的孩子吗?”
魏琰:“……”
这个……她哪里知道。
坐到旁晚,魏元玉骑马回来了。他一进门看见魏琰,跟耗子见了猫一般转头就走:“阿姐你先坐会儿我去沐浴更衣。”
魏琰不依不饶,追着他进了净房:“阿元我先问你句话。”
魏元玉把外衣一宽:“阿姐你先出去,等我一会儿出来你想问什么都行。”
魏琰:“洗澡又不耽误说话,你洗你的我问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