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不知“容嬷嬷”是谁但自家夫人这种对布偶人完全没放在眼里的神情让她们狠狠地松了口气,一个个贱婢们这点下贱的小把戏算什么,自家夫人怎么会放在眼里。
“这是有人恨我所以缝了个小人来扎咒我早点死,是吗?”魏琰道。
绿云低头垂泪道:“是,夫人。有贱婢不安好心。”
魏琰把布偶人拆开来瞧了瞧,道:“先收起来吧。”
愚昧无聊的把戏。
婢女一脸愕然:“夫人,这事定要挖出来是谁干的,哼,让公子回来为您做主啊。”
敢在内宅里做蛊咒自家夫人,挖出来就是个死。
“我免了她们每个月几两的月钱银子,难免要遭人恨的,就让她们恨一回吧。”魏琰满不在乎地道:“要是扎个布偶人就能咒死我,那我不知死多少回了。”
素采望了望还在暖阁外“唉哟唉哟”呼痛的紫梅,道:“可奴婢们还是咽不下这口气,难道紫梅就白白挨扎夫人就白白挨咒了吗。”
魏琰却道:“伤处用烧酒多洗两遍,紫梅你忍一忍。”
要在后世,这得去打破伤风针了。
“自然不会白挨,”魏琰道:“前几日姨娘们都来过我这儿,这事儿谁都脱不了嫌疑,难不成还能一个一个审问?”
排查难度太高,劳心伤神,暂且不去管它吧。
叫她好好想一想,想个两全其美的法子。
绿云气哼哼地用红绸布包着布偶人,压到门口的石阶下面,狠狠地唾了几口才回暖阁。
半夜无话,却谁都没睡安稳。
到了黎明时分,张姬身边的婢女宛禾忽然慌慌张张地过来敲门:“姨娘昨天夜里闹肚子越发严重了,求夫人请个大夫救我家姨娘一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