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张姨娘的院子里悄悄找个人问问,除了宛禾,昨夜张姨娘发病的时候有没有别的人在?”魏琰道。
素采去了一会儿很快又回来了:“昨夜除了宛禾,就只有一个叫乔儿的婢女给张姨娘送过药。”
“乔儿进去的时候发现有什么异常吗?”魏琰又问。
总有个“大郎,来吃药。”的声音萦绕在她脑中不肯退去。
素采道:“奴婢问过她,她说进去送药的时候张姨娘嘴唇红的跟刚吃过人似的,差点儿吓死她。”
“嘴唇?”魏琰愣了愣神。
“对啊,”素采道:“当时她想问宛禾被她瞪了一眼赶紧出来了,后面的事就不知道了。”
魏琰听了之后道:“你悄悄地去把乔儿请过来,我有话问她。”
黄昏之后,一抹身影悄悄从后门溜进魏琰的院子,一盏茶的功夫,又溜了出去。
暖阁里,魏琰沉思片刻,当机立断:“把朱管家找来,叫他带两个粗使婆子,”她附在素采旁边交代了一句话。
素采立即明白了是什么事,飞跑着办事去了。
夜色深沉。
宛禾被堵在暖阁里头的时候她腿一软,直接瘫在地上,却还是鸭子嘴硬不肯认账:“素采姐姐您这是干什么呀?”
两个婆子冲上去摁住她,眼疾手快地搜身,摸到一处凸起道:“夫人料事如神果然叫咱们找着了。”
她们把东西摸出来,是一盒“等闲”的唇脂,和之前张姬用的那盒一模一样。
宛禾似乎重重地松了口气:“素采姐姐,这是张姨娘赏给奴婢的,奴婢贴身带着有什么不妥吗?”
素采叉着腰,霸气地道:“夫人说不妥就是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