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既然吃了第一口,也就不在乎第二口了,吃了第二口,也就不介意全部吃光了。
将保温盒里的饭菜一扫而光,齐津有种满足感。
心安理得的将仅剩汤汁的保温盒丢进垃圾桶。
他吃了吗?
不,他什么都没吃。
次日,钟晴出门,往隔壁门口憋了眼,保温桶不见了,她心底松了口气,等晚上回家时,她再次敲开了齐津家的门,
门内的人气色不算太差,似乎是刚洗过澡,一只手里拿着毛巾擦拭头发,家居服只扣了两粒,透过衣服的间隙,若隐若现地看到腹肌。
看到她,故意大力,将发丝上的水甩到她脸上。
钟晴眯眼,用手背抹掉脸颊上的水珠。
齐津站随手将毛巾掷往沙发,半湿的头发往下滴水,他抬手抓了抓头发,慵懒地瞥了她一眼:“干嘛?”
钟晴伸手:“饭盒?”
“什么饭盒?”
明知故问。
钟晴指着门口左边的空地:“这里的饭盒。”
齐津俯身,头从钟晴的肩膀上掠过,向后看了看,他身上的水汽沾染至她的颈边。
她似乎能听到他的心跳声,不疾不徐。
“啊,那个饭盒啊,”他似乎想起来了,偏头,唇瓣扫过她的耳垂,钟晴颈部染上一抹绯红,克制自己不动,却听见他在她耳边轻声道,“丢了!连着饭,一起丢了!”
他最后几个字,咬着中重音,一字一顿地说,生怕她听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