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叔收拾好房间,跟着坐在沙发上,点燃一根烟,递给齐津一根。
齐津挥散昌叔吐出来的烟雾,瞧了眼他手上的烟,看不出牌子,不过猜都能猜到是廉价的:“室内不能抽烟的。”
昌叔收回递烟的手,起身:“这乡里没你们那么讲究。”
昌叔打算离开,并没有想要把鸡带走的兆头。
齐津不敢跟着两只鸡独处一室,即使它们已经没了自由。
他跟在昌叔身后,出了门,瞧了眼静悄悄地隔壁,站定,喊了句:“唉”
昌叔没回头,齐津咬咬牙:“叔,”昌叔这才回头,他手指着屋内,“那两只鸡?”
昌叔疑惑:“不是你养的吗?”
“我怎么会养!”齐津惊呼,“这辈子也不可能的!”
他向前,指着钟晴家紧闭的大门:“叔,你给我挂在她家门上成不。”
昌叔看看钟晴家,又看看齐津咬牙的表情,笑道:“得罪阿晴了?”
齐津不说话,昌叔往回走,拎着鸡,“阿晴性子那般好,你这是做了什么?”
“她性子好,”齐津当即跳脚,表示不服,“我做了什么,你怎么不看看她”
话起了头,他又觉得背后道人坏话不是君子所为,余下的话悉数咽回了肚子,只低声道,“我什么都没做。”
顶多扰了她几次清梦。
蛇蝎女人,最毒妇人心。
钟晴一觉睡至傍晚,霞光顺着窗帘的缝隙钻进去,温柔地洒在她脸上,睫毛轻颤两下,钟晴在被子里翻了个身,双手抬起,舒展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