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然正儿八经地解释,齐津又觉得自己以小人度君子之腹。
到她钟晴算个啥君子。
虽然内心诽谤钟晴是个实打实的小人, 但她说的这番话不无道理,只得尴尬地说:“我跟春姨还没有熟到那个地步吧。”
“所以你就多来店里转转。”钟晴一锤定音。
齐津却老感觉钟晴这是想骗他来店里打白工。
果然是个小人,阴险狡诈。
钟晴在店里坐了好一会,春姨也不见回来, 齐津不知从哪里翻了本故事书, 小琴坐在餐桌前一页一页翻看。
齐津也开始没了耐心, 有些坐立难安, 他在这守着小琴已经超过一小时了。
这在他的人生履历中, 简直就是头一回。
钟晴或许是察觉到她的坐立难安, 调侃道:“你要走了嘛?不带小琴了?”
激将法?
呵, 简直太小看他了。
齐津坐直身子,自夸道:“怎么会,你没来之前,我跟小琴玩得挺好的!”
钟晴突然起身,他下意识跟着站起来。
钟晴垫脚摁住他的肩膀,往下压,他重新坐回板凳上,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里满是狡黠:“你起来干嘛,我有事先走,你带带小琴,毕竟我没来之前,你也挺好的。”
最后三个字,她咬得极重。
果然是激将法,他明知有陷阱还往里跳。
齐津安慰自己,他就想试试是不是真的是激将法。
小琴听到自己的名字,抬头看了看齐津,拿起丢弃在桌角的玩具小汽车塞进齐津的手里,冲他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