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的人,敏锐地嗅到八卦的味道,自觉上前,围住店门口,你一言我一语。
“哎哟,这是怎么了?”
“怎么有血啊,怎么回事,还见红了呢?”
“刚就听见他店里男人声音吼得老高,这只一会儿是怎么回事?”
“打老婆吧,早就听说他们家男人有这毛病了。”
“这打老婆归打老婆,动刀也不至于吧?”
“这人要是没了,他还去哪讨媳妇。”
“说是曾功这小子动了刀?”
…
周围的人看似关心,却都只是漠然的围观者,口中的言语冰冷,没人真正伤心受到伤害的人应该如何生活下去。
他们围观许多年,不约而同地选择蒙上眼睛,捂住耳朵,无视在这个家发生的一切。
钟晴抱住小琴,小琴的泪水蹭在她衣裳上打湿一遍,她小小的身子轻微颤抖。
第一次开口说话小琴声音磕绊,主次颠倒:“哥哥说,出事了给他打电话,嘟嘟响,哥哥不说话,我认晴姐姐名,我怕,叫不醒妈妈。”
钟晴鼻一酸,大概了解小琴的意思,拍拍小琴的背:“哥哥不是故意不接电话的,姐姐接了是一样的,你看,哥哥也来了对不对?不怕不怕,没事的,妈妈只是有点困了,睡一会回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