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蕴来送过几次饭,她不理不顾,陈蕴难得对她好,被拂了心意后,也有了小脾气,不再管她。
她逃了几次,从二楼的窗户跳下来,崴了脚踝,她瘸着腿从大门逃了出去,人还没走到别墅区门口被钟鼎崇带着人抓了回去。
这一次二楼的窗户外边直接钉死了木架。
再次被关进来时,她是愤怒的,房间桌上的物件被她扫落,一片狼藉,没有人理会,或许是钟鼎崇下了死命令。
钟晴没得法子,只能躺在床上哭,眼泪顺着眼角泅湿枕头也没人多看她半眼。
人哭久了,眼泪是可以被哭干的,怕她再有逃跑的力气,钟鼎崇叫人断了她的三餐,她躺在床上,天花板开始天旋地转,意识一点一点涣散,她不记得自己在屋里呆了多少天。
再醒来时,她又一次躺在医院的病床上,钟鼎崇进来,告诉了她这件事的结果:夏今承认自己诬告,男方体谅她是初犯,和解了。
其中发生了什么不得而知,夏今那个平凡的家庭无法承受一次又一次的冲撞。
是夏今主动还是被迫,她不愿再想。
她的手机重新归于她手上。
原本应该歇息的事件,几度翻转,没有执法者公开的说明,只有添油加醋的据知情人已知。
网络上新闻铺天盖地,这件事占据热搜榜好几天,年轻貌美的女生原本坚定地站出来寻求帮助,不过须臾,利用家庭条件的优势,施暴者将自己伪装成受害者,声明明里暗里讽刺着夏今只是为了钱。
舆论是无知的,被少数人操控着,夏今的呐喊声一点一点被吞食,最后的只是为了保护自己不受到二次伤害的沉默,在别人眼中变成了心虚的默认。
她只是没那么勇敢而已,没法坚持到最后。
情色新闻向来博人眼球,匿名之下人性的恶皆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