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前段时间大伯升职的关键时刻,齐津闹出那么大的事,老爷子也只是把他丢到乡下去避风头。
他是回来抱怨乡下这不行,那不好了,家里一家人忙着给他善后,也鸡飞狗跳了好一阵。
她大了,不跟齐津硬来了,应该栽赃他,大的小的,反正能甩出去的锅,全甩给他,他也不挣扎,大大的错全都认。
周围的人看着一天天对他失望,他也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样。
齐妙妙恼家里人偏心,更恨他这副什么事也不在乎的样子。
有恃无恐,被偏爱的人才能这样天不怕地不怕。
至少她是这么认为的。
今天齐津难得动怒,齐妙妙愣住了。
小一些的时候,他见过齐津的七情六欲,再大点齐津就跟个假人似的,针扎都笑眯眯的。
身边的人怒了,齐妙妙不敢吭声了。
她没见过,但听过有多疯。
宴会厅倏地响起阵阵掌声,她看到齐津一直盯着的身着黑裙的女生,走上舞台,台上有辆钢琴,齐妙妙跟着齐津走过场的时候瞥了眼,是架斯坦威。
钟家在圈子里最为有名的不是别的,正是一家子女丁,麻雀变凤凰,枝头凤凰变野鸡的故事,她听身旁的人笑谈过几句,没放心上。
这种事,她向来不需要关注,齐家最重门风,即使这样的事发生,家里老爷子也会把这件事处理得妥当,让外人说不出一句闲话。
这钟家倒是让流言传了不短的时间,也不知道是哪根筋突然就搭对了,这个时候知道给两个外孙女挣面了。
齐妙妙面露嘲色,身旁的齐津放在酒杯,起身,齐妙妙跟着站起来,问:“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