岚风有些诧异,问道:“是怎么回事?”
管长继挑重点讲述道:“我们追踪魔教余孽的那几个密探为了巴结赢文战,将自己所得的情报,悉数告诉了赢文战;就在昨晚,赢文战他们设局把那几个魔教余孽全部都逮捕了。”
单青义愤填膺的道:“赢文战这厮欺人太甚了。”
“单青。”岚风安抚道:“那些小鱼是我们准备放长线钓大鱼的鱼饵,既然赢文战他们那么喜欢抓小鱼就让他去抓好了,只要魔教教主这条大鱼还在,以后总会有机会的。”
单青知道鬼神莫测、杳无踪迹的魔教教主,一直是朝廷的心头大患,只要这条大鱼还在,以后有的是机会翻身,但他仍有些不服气的应道:“是,总旗。”
岚风转向管长继,叮嘱道:“继叔,以后用人要多加谨慎。”
管长继作揖道:“是。”
岚风转头向沈七问道:“沈七,你那边怎么样?”
“回总旗。”沈七有些惭愧的汇报道:“之前的那几个贪官,我们准备追查更多证据,再一举定案抓捕;不料,他们昨日被赢文战手下的两个总旗强行逮捕了。”
单青拍案而起,怒道:“又是赢文战。”
岚风却不在意单青的举动,继续问沈七:“赢文战他们审问出罪证来了吗?”
“在咱们锦衣卫的刑具下,没有审不出来的案子。”沈七把赢文战他们审问的结果,讲述道:“他们总共贪污三百九十三两,每人贪污一百多两,远超六十两死罪的界线。”
“嗯。”岚风点了点头,应道:“没有冤枉他们就好。”
“总旗。”单青向岚风抱怨道:“赢文战他们一而再,再而三抢我们的功劳,您也不放在心上。”
岚风风轻云淡的说道:“这种小功劳,做再多也是锦衣卫的本分,不足以大富大贵,何必在意呢?而且那些贪官背后的势力盘根错节,追查到最后的权贵,我们也不一定可以应付,让赢文战他们替我们去冒风险,而我们在这里喝喝茶、吃着油花,岂不更好。”
“总旗,您总是以超群的智慧,来教化卑职的愚钝。”单青双手端起一盘油花,恭恭敬敬的递到岚风面前,奉承道:“卑职对您的敬仰之心,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这油花甘甜可口,油而不腻。”
沈七和管长继喝进去的茶差点都喷了出来。
“别拍马屁了。”岚风拿了一根油花,问道:“城北那些难民的来源,你都查清楚了吗?”
“回总旗,查清楚了。”单青放下盘子,讲述道:“大部分难民都是南方水灾来避难的,还有十几人是洛阳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