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飞云嗤笑一声,退后一步,双手环抱,冷冷地注视苏浪,毫不留情地拆穿:“很抱歉,没有在你一开始问的时候,就将‘一点金’的解法说透,这是我的不是。你想要知道解法,也不必如此。”
“彼此彼此。”苏浪说完这一句,终于松了一口气。
当初沈飞云在马车里作弄他的事情,他到现在还记得一清二楚,终于在方才还了个干净。
苏浪眯起双眼,看起来心情颇为愉悦:“你说只要对你有好感,应该就能解开蛊毒?”
沈飞云回道:“我猜大概是这样。”
他瞧着苏浪,仿佛自己也跟着感到雀跃,他忽然不太计较自己的得失了。
“可是……”苏浪蹙眉沉吟,“如果是这样,蛊毒应该不难解开,我现在就对你很是有一些好感。”
沈飞云被苏浪的直白打了个措手不及。
以他对苏浪的浅薄了解,对方分明是个口是心非的人,怎么忽然说出这种漂亮话?
是实话吗?
苏浪略微思量片刻,问:“如果最快解开子母蛊?”
“……”沈飞云面有难色。
“不妨直言。”苏浪见沈飞云如此,心中一沉,刚刚升起的愉悦消散得无影无踪,已然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沈飞云耸了耸肩,道:“恐怕是要欢好了。”
苏浪听到这个回答,心想果然如此,在长痛与短痛的抉择中犹豫,半晌,审慎开口:“也不是不可以……”
“什么?”沈飞云惊讶地打断,显然是没料到苏浪会说出这种话,“这大可不必!我们慢慢来,解开之后,也可以交个朋友。”
苏浪听到沈飞云反驳,心中陡然升腾起一股无名业火,虽不强烈,却好似狠狠地烧了自己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