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交到朋友,苏浪却对他行不轨之事,处处欺瞒哄骗,更是两度弃他而去。
……
不对!
务必静心。
这些事都微不足道,沈飞云又怎会放在心上,定然是曲声有异,牵动他的心神,叫他沉溺于这些细枝末节里。
他耗费极大的心力,终于从曲声中勉强恢复,却依然难以如常动作,凡举手投足都万分吃力。
还没等他破开迷障,崖山桑丝网从天而降,很快将他绞成一团。
唢呐声在倒地时停止。
伍航走上前去,一挥手,吩咐教徒:“带他上车。”
不多时,一辆驴拉的板车停在小道上,来了两个教徒将沈飞云扛上木板车,挥着皮鞭驱动毛驴。
“你们究竟想做什么?”
沈飞云坐在板车上,紧紧盯着跟随在一旁的伍航,话语虽用的是“你们”二字,实际问的却只有伍航一人。
伍航淡然道:“教主不久于世,我们圣火教自然要找好继任之人。”
沈飞云重又感到荒谬,且更胜不久之前,薄怒道:“你们究竟目的何在?我与圣火教有什么关系,凭什么要为你们卖命做事?”
“等你回到中原,就知道带我们回家是你的职责所在,无法推脱。”
伍航脸上带着神秘而满足的微笑。
沈飞云瞧见这侧脸上的笑意,心中一阵恶寒,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