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这人是谁?”
“是苏浪。”沈飞云道。
这就能够说通,其实也和他猜想的差不离,苏浪离他而去必然有正事。
如此看来,苏浪的正是就是在商市“开疆拓土”,牢牢把握机会,吃尽圣火教倒台的红利。
“是!”沈晚晴鼓鼓掌。
把这一长段交代清楚,她才仔仔细细观察沈飞云的神色,只见二弟沉静下来,不再如一开始那般急切。
她在南方做生意,也听得一些风风雨雨,说是沈飞云忽地收了性子,不再拈花惹草。
这其中有两种颇为流行的说法。
第一,能让沈飞云收敛风流的性子,不再涉足宜辉坊,这人岂是简单的?自然身份非凡,是当今的天子。
天子即位后半年,整日埋首政事,后宫空无一人,说是为先皇守孝三年,可以他往日的作风,怎能忍住不偷腥。可他却偏偏忍住,整整半年没有碰过一个宫女太监。
此外,他却频频召见老友沈飞云,你说这其中能没有猫腻?
这一种说法,就连沈晚晴听完,都几乎心服口服,毫无破绽。若不是她修书问过二弟,被严辞否决,说不定她就真信了。
而第二种说法,传的是沈飞云这样的浪子,再怎么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也终于泥足深陷,全心全意地爱上了一个人。
这个人就是流岫城主的关门弟子,苏潮的三弟——苏浪。
为何这么说呢?
据说有幸受邀参加武林大会的人,在落英阁中,见到沈飞云多次去找苏潮,询问苏浪的下落。
也就是从此以后,沈飞云才换了性子,流连花楼两年的人,终于重新住进了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