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停在清水湾的巨大停机坪。

当厉寒漠满怀希望的回到清水湾的时候,那封信却给了他沉重的一击。

他接过周伯递上来的信纸,看完,直接揉成一团,脸色阴沉到极点,从齿缝里挤出来三个字:“南!宫!澈!”

“信上怎么说?”乐驹见主子的情绪不对,担忧的问道。

厉寒漠将信纸递给乐驹,又询问周伯:“送信的人呢?”

周伯一脸茫然,摇了摇头:“不知道,早上的时候就被人放在门口了,并没有查到是谁,只看到信封上有夫人的署名!”

周伯以为是夫人写的情书,上面标注着厉寒漠亲启,并没有窥探隐私,所以并不知道信上写的什么。

到底怎么回事?

乐驹看完信,同样是瞠目结舌,这个南宫澈怎么会这么无耻。

他不仅承认夫人和小少爷在他那里,还说一切安好,勿念。

末了,补上一句,让主子……忘记过去,重新开始!

至于人在哪?什么时候回来,只字未提。

信里嚣张的南宫澈三个大字龙飞凤舞。

抢了主子的老婆和孩子,搞得他们像一家三口似的。

眼看着主子要暴怒了,手掌心掐出了血,乐驹劝道:“厉总,你冷静一点,至少现在夫人和晨晨小少爷有消息了,她们在南宫澈手上,暂时是安全的!”

厉寒漠阖了阖眼,压下胸口的怒火。

安全吗?

他现在恨不得掘地三尺,手撕南宫澈!

但不知为何,他觉得一点也不好,虽然信上只有只言片语,但他依然觉得慕叶暖和晨晨一点也不好,这是一种心灵上的感应,无论他们在哪里,他都有一种对危险的预知感应。

而且他知道,慕叶暖失踪的时候中了药,晨晨现在还生着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