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澈顶了顶腮帮，莫名觉得有些烦躁。

这一次，他放白枫走了。

其实，他也想知道，鹿儿以前到底喜不喜欢白枫，但是如今鹿儿失忆了，他无从得知答案。

南宫澈从口袋里摸出了手机，给江医生打了一个电话，“鹿儿为什么会忘记白枫？”

他记得当初催眠的时候，鹿儿只是忘记了他。

那边，江医生的声音传来，“长官，催眠的时候已经抹去了过去的一切，病人会自己选择忘记所有造成她痛苦的根源，包括人和事……”

挂了电话，南宫澈陷入了沉思，所有痛苦的根源？

难道说，白枫的死也给她带来了痛苦？

还是白枫这个人？

……

见完白枫，南宫澈就一直把自己关在书房。

窗内，袅袅炊烟从南宫澈的指尖升腾，转眼间，已是烟雾缭绕，衬得他那张俊脸越发深邃立体，心里却是异常的烦躁，郁闷。

傍晚的时候，凌鹿才来书房找他，怕打扰他工作，自己老实待了一整天。

却不想，一进来，就被里面的浓烟呛得咳嗽连连。

“南宫澈！咳咳！”凌鹿挥手，在面前拨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