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姿势，怎么有点像……壁咚？

苏沐沐心如擂鼓，咚咚作响，等着他的惩罚。

“沐沐先说说，都看了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厉晨暮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

苏沐沐摇头，然后解释，“我刚开始看，就黑屏了，所以我没看到什么！”

“听你这语气，还有点惋惜？”他轻呵一声。

呃——

苏沐沐垂着眼睑，黑白分明的眼珠转了转，态度十分乖软，“不是的。”

“我真的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看了。”

她都不敢抬头与他对视。

厉晨暮伸手，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拂过她的鬓角，“真的知道错了？”

苏沐沐心尖一颤，鬓间都是他冰冷的触感，她呆呆地点头，“真的！”

他低头的时候，可以看见她浓密卷翘的睫毛颤啊颤的，像只脆弱的翩翩起舞的蝴蝶。

本想教训一下的，不知为何，心里头一下子就软了。

“沐沐，以后不准看别的男人，听到没？”

“嗯嗯。”苏沐沐凭着本能点头。

半晌，才意识到这句话有些不妥，于是苏沐沐抬头看他，正正撞上他深邃，微微上扬的凤眸。

只听见他说，“要是有什么不懂的，哥哥会教你。”

“哥哥都给你看光了，就该懂，我已经是你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