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宋榕檀跑远,大钟放下筷子小声问:“他做什么坏事儿了?今天怎么这么殷勤?”
一旁的比巴卜顺着这话深思片刻,眼底渐渐浮现出不敢置信的神色。
“随他去。”方淮无奈。
……
昨天大钟回宾馆后,方淮叫队医去看了看他,做了一些按摩。
晚上回到宾馆,他就跟队医打电话询问大钟手部的情况,得知目前情况还算可控,松了口气。
挂了电话,他就看见宋榕檀定定地看着他左手腕上的伤疤。
这些天方淮在房间里都没有戴手表,他没想着再在宋榕檀面前掩饰,甚至故意拿药瓶装了维c人宋榕檀看到。
他说不清是为什么,或许就像方耀明说的,他需要找一个可以全然信任的朋友吧。
在他的计划里,原本在来这里的第一天就该告诉宋榕檀的事,却被对方堵回来了。
那他当然也不会主动再说。
但他不说,不代表宋榕檀不会好奇。
方淮心底笑了一下,面上还是淡淡的,甚至微皱着眉。
“看我做什么。”他问。
宋榕檀的眼神在他手腕和手机直接游移片刻,最终还是忍不住开口。
“你那个手腕的伤……”
他想问,你当年退役是不是也和这道伤疤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