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淮微微眯眼:“我给你的药膏没用?”
宋榕檀诚实道:“没。”
“那也不会这么久还没好……怎么才刚结痂?”方淮半信半疑。他应该没有咬得很重才对。
况且自己唇角的伤都好了,没道理宋榕檀这个还像新伤一样。
“可能是我体质特殊。”宋榕檀想了想道。
忽然,方淮抬手捏住他的下巴,毫无预兆地凑近。
清冷的气息停留在一尺之外,方淮伸出两指,把宋榕檀的嘴捏成小鸡的样子。
宋榕檀瞳孔微微收缩,浑身紧绷起来。
“宋榕檀。”方淮轻声叫了他一下。
宋榕檀被迫嘟着嘴,说出来的话含糊不清:“……肿么惹。”
方淮冷笑:“碰瓷是吧?”
宋榕檀:!
不可能!他明明每天早上起来都会精准地找到这个伤口,然后用犬齿重新磨蹭着咬破。
“你原来的伤口不是这个位置。”方淮微微垂眸端详着宋榕檀的伤口,道。
被莫名其妙揭穿的宋榕檀有些恍惚:“不阔能……你肿么知照……”
他忽然抬起眼,对上宋榕檀有些震惊的视线,小幅度偏了一下头——和宋榕檀装无辜的动作出奇得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