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根本不必跟她说!”宋如意转过身看他,咬牙切齿地说,“自古婚事只凭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没有道理不同意!”
“别说了。”陆嘉尘闭上眼,摇了摇头。
“……”
送走了陆嘉尘,阮轻接着睡了一觉,屋外雨声断断续续,迷迷糊糊之中,听到外面有人说话。
屋外门廊上,侍女沉香杵着扫帚,看着院墙角落里那棵盛开的红海棠,轻轻叹息。
小陶抱着柴火从院门口路过,好奇道:“沉香,发什么呆呢?”
“这雨一时半会停不了了,我在想前两天那位公子,”沉香遗憾地说,“他今天怕是不会来了。”
“你发什么春呢,哪里有公子了?”小陶嗤笑着,道,“真有漂亮公子,也守着二小姐那去了,来我们这干什么?”
沉香很不服气,嘟哝说:“有的!”
她前两天都见到了,俊俏无双的黄衣少年,坐在树梢擦拭宝剑,时不时地朝他们院子里投来一瞥。
“好好好,你说有就有,”小陶嬉皮笑脸,“我不就是吗?”
沉香气恼地拿扫帚追着他打,笑骂声渐渐消散在春雨中。
雨下了一整夜,阮轻房中窗户没关,早上又听到有人在谈论——
“哎你听说了吗?前些日子到访的那位贵客,是东海蓬莱阁的人!”
“蓬莱阁?那是哪儿?”
“啧你怎么连这个都不知道,蓬莱阁镇守东海,天下第一剑就镇在蓬莱阁!”
“哦哦,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