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不到血蛟,我也愧对萱萱,”陆宴之静了一瞬,说,“宴之还是先看好阮轻,等林淮风带血蛟回来,再去探望萱萱。”
宋如意厌恶地拧了下眉,什么都没说,喝了口茶。
待陆宴之离开,宋如意扭头问红衣女:“你说的能将人磋磨至死的药,准备的怎么样了?”
女人笑的千娇百媚,“快了,不过长老还是先想想,该怎么将药送到她嘴里吧。”
有了上次的经验,陆宴之几乎片刻不离地守在阮轻屋外,但凡送进去的吃食,都亲自把关一遍,这让宋如意很头疼。
办法总是有的,陆宴之不是神,再怎么防备,总有疏忽的时候。
只是宋如意没想到,这一次,连林淮风也学聪明了,摆了他们一道。
林淮风离开三日,回来时并没有如约带上东海血蛟,他手里只有一只碗。
“这是什么?”陆掌门倾身问,“贤侄,该不会说,东海血蛟就在这小小的一只碗里吧?”
“当然不会,”林淮风笑了笑,“我问了家父,令爱陆萱萱身上的火毒,根本用不着一整只血蛟来解,只需要每七日饮一碗血蛟新鲜放出来的血,一连三月,这火毒自然就解了。”
此言一出,屋内一众人面面相觑,气氛变得异常尴尬。
谁都没有想到,林淮风还有这样的手段,只要陆萱萱的火毒没有完全解除,陆家便拿林淮风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