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轻身子微微僵了僵,却没有反抗,像一只待宰的、温顺的羔羊,双颊却爬上了一抹红晕。
少年心跳漏了一拍,怔然看着她,呼吸落在她鼻尖。
此时低头,便可完全覆上那双柔软的唇畔。
林淮风察觉到自己情绪疯狂地蔓出,口中喃喃唤了声:“轻儿……”
是的,她是阮轻,是自己从星照门带出来的那个人,额上有一道疤的阮轻,与他同岁的阮轻,却始终不是他想的那个人。
阮轻睁开眼,有些无措地看着他。
林淮风到底什么意思?既然不亲,那她也不会再等了啊。
她转身要走,林淮风突然牵住她的手,眸光复杂地看着她,带着讨好的语气说:“待你身上的毒完全解除,你我完婚之后,我便教你剑法。”
阮轻嘴唇弯了弯,“也好。”
两人在月色下分开,林淮风往北走了。
阮轻知道他要去北海岸那座小岛上,她不知道那岛上小屋里到底有什么,她想,那定然是林淮风最珍视的东西了。
当夜,阮轻忍到了毒发时间,取出林淮风给的药瓶,服用了一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