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她用着唐星遥的身体,也不能真正伤了他。
弑父弑母这种事,宋家的疯子也许会做,但她不会。
她颤抖着,熄了火,抱紧靳十四,朝人群里大喝一声:“快,想办法救人!”
靳十四勉强还能站稳,背上却已经是血肉模糊,触目惊心。
几名药修弟子冲上来,扶着靳十四坐下来,手忙脚乱给靳十四处理伤口。
“我没事。”靳十四注视着阮轻,轻声说。
阮轻眼眶泛红,扭过头看着陆嘉尘。
“爹,”陆宴之站出来,声音发颤,质问道,“你刚才,是想要杀人灭口?”
“别忘了你是我儿子。”陆嘉尘说。
“我不是,”陆宴之面不改色说,“轻儿才是你的血脉,是你和宋家的血脉。”
陆嘉尘闭上眼,缓缓说:“她已经尸骨无存,葬在东海了,你要如何求证?”
陆宴之身姿笔挺,喉结滚了滚,说道:“我自然会去求证。”
陆嘉尘沉默着,叹了口气。
陆宴之厉声说:“陆萱萱是谁的血脉,为何不让她说下去?”
“是万剑宗宋宗主宋钦砚和宋倾意所生,”阮轻回答他说,“他二人就在这里,现在就可以查证。”
所有人:“!!!”
陆宴之闭上眼,喃喃说:“果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