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轻姑娘, 既然如今你回来了, 不如当着天下人的面, 澄清一下身世问题, 以免天下人过多的揣测?”
“是啊,之前万剑宗那些事, 真真假假云里雾里的,也没个真凭实据, 如今你好不容易回来了, 不如就此把话说开,本门愿意为你做主,你既是陆家的血脉,就不能让陆家平白无故苛待了你!”
阮轻说:“自然,我有真凭实据。”
“陆掌门现在不在,你要去哪找真凭实据?”
“哎对了,陆掌门今天怎么不在?”
“听说昨天宋小宗主蒙了羞,回去气不过,朝陆家那位千金发了脾气, 他们两口子准是去安慰陆家千金去了!”
“这……不至于吧,不就是年轻人吵吵闹闹吗?难道阮轻姑娘的灵根还没两口子吵架重要?”
“自然是陆家那位千金闹得太凶,寻死觅活的……”
“嘘,小点声说,这事我都替他们觉得丢人!”
“那陆家千金若真是宋钦砚和宋如意的血脉,那她也真是够惨的,亲娘被自己亲哥逼死,还要被迫嫁给亲哥,这一辈子还怎么安宁?”
“安宁?就他们那样还想要安宁?活该一辈子鸡飞狗跳!”
“……”
阮轻耐心地听他们议论了一会,双唇分开,说道:“我说的真凭实据,自然是能让在座所有人都信服的证据。”
她一开口,所有人都安静下来,认真听她说话。
对这个十八九岁的女孩子,所有人都显得极为敬重。
“十四,”阮轻扭过头看着他,“可否将过去镜呈给众人看看?”
“当然。”靳十四说着,从手腕下乾坤袋中取出了一面过去镜,将镜子竖着摆放在台上,呈在了众人面前。
“这是什么?”
“姑娘所说的证据,难不成就是这面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