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跟着靳十四,将陆宴之安置在床榻上,摸了下他额头,冷似寒铁。
精灵王跟了进来,撕开陆宴之的上衣,露出肩上的伤,顿时倒抽了一口气,说道:“这……这囚龙链的伤,还有这雷击,怎么搞成这样的?”
阮轻:“……”
看到陆宴之身上明显的伤痕后,她眼眶一下子就热了。
那天晚上,是他压制了燃青。
那身伤痕,是她所赐。
雷击落下的伤痕……恐怕是那会她对付水怪的时候,陆宴之就在附近。
“他伤得重不重?”阮轻说,“要我做什么吗?”
“磨药。”精灵王说着,不知从何处抽出一把匕首,手起刀落,竟是毫不犹豫将头顶的角切了下来。
阮轻:“!”
“别慌,”精灵王捏着角,拿出研钵,以角作杵磨成药粉,淡定地说,“有我在,不会让他轻易地死去。”
阮轻:“……”
精灵王又说:“你若真舍不得他死,想给他做些什么,抱他睡一觉,身体热了起来,便恢复得快了。”
阮轻皱了下眉头说:“你先救他吧。”
西海蚌王还在屏风外等着,阮轻走过去,朝他说:“蚌王,实在怠慢了。”
蚌王说:“无妨,我来这里,只是给你送过去、未来两面镜子,待事成之后便自行离开。”
“多谢蚌王费心了,”阮轻点头说,“正好我们今日也拿到了最后一面镜子,如今八面镜子凑齐了,不知接下来该怎么做,还请蚌王为我指点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