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霄梗着脖子,冷笑道:“男人可不都是玩物么,下贱东西,还指望本宫为他结契?”
阮轻一巴掌扇过去,怒目瞪着她。
燃霄白皙的脸上立刻现出红印,她扯了扯嘴角,笑道:“阮姑娘果然是名不虚传,能在东海击退魔族,的确有点硬气。”
阮轻说:“道歉。”
燃霄愣了下,“道什么歉?”
“给我哥道歉,”阮轻厉声说,“出言不逊,诋毁天清君,理应道歉!”
“本宫说错了什么,男人可不就是玩物么,”燃霄注视着她,冷笑,“你可别告诉我,你没玩过。”
阮轻:“你闭嘴!”
“哟,还真没玩过,”燃霄唇角勾起,笑得暧昧不明,一条腿往阮轻腰上勾了过来,柔声说,“小丫头,要不要本宫教教你?”
阮轻懒得废话,起身,捏着囚龙链狠狠一抽,只听得桌椅应声倒地,燃霄从大堂东面摔到了西面,身上伤痕累累,疼得龇牙咧嘴。
阮轻慢悠悠地收起链子,俯视着她,一字一字说:“燃霄,你又弄错了一件事情。”
“今时今日,是人族要朝你北海发难,天清君所做的一切,是为了两族的安稳,你非但不领恩情,还妄想挟恩图报,你在做梦,知道吗?”
燃霄:“……”
阮轻居高临下,打量着她,幽幽说:“给我七日时间,若我劝退了皇室的人,你答应我,从此不得再纠缠天清君。”
燃霄双爪化作纤纤细手,抹了把脸说:“好会打算盘的丫头,本宫若是不答应你,你奈何得了本宫?”
阮轻手中囚龙链一甩,客栈地板几欲开裂,怒目看着她说:“你不答应也行,今日休想从这里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