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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宴之:“……”???

“也对,家里的小猫小狗都有闹脾气的时候,”阮轻松开他的袖子,撩了下他长发,轻笑,“你这样子,也蛮可爱的。”

陆宴之微怔,别过脸去,一时无话可说。

心里的防线再次被攻破,败得一塌糊。

阮轻从后面推他,将他赶到床榻旁,一把将他推倒送榻上——

陆宴之靠在榻上,欲要起身,阮轻手掌抵在他胸口,不准他挣扎。

她半边膝盖压在榻上,身体虚虚地压过去,低眸看着他,带着一丝愠色,严肃地说:“我困了,你安静一会,不准再吵我。”

陆宴之垂着脸,眼尾泛红,轻轻地“嗯”了一声。

阮轻翻了个身,挨着他靠在他身上,阖上眼,拿了把便面扇,摇着摇着睡了过去。

雨越下越大,阮轻却睡得极其安稳。

仿佛又回到了那年,白衣少年从她家门口路过,给她留下一把青伞和一张黄色符纸。

大雨倾盆时,她的周围依旧安安稳稳。

暮色降临,阮轻醒过来,看了眼似在睡熟的陆宴之,起身去关窗户。

雨中突然探出了一条青龙的脸,龙须微垂,金色的眼睛与她对视。

阮轻怕吵到陆宴之,跟燃青做了个“嘘”的动作,轻手轻脚翻身出去。

“看样子,那病秧子哥哥还挺难伺候的,”燃青凑到阮轻耳边,狎昵地说,“主人,听阿青一句劝,别在他身上浪费时间了。”

“我乐意,”阮轻抓着青龙的一根龙须,用力扯向一旁,以警告的口吻说,“燃青,我的事情,用不着你来管。”

燃青被扯得一阵吃痛,化作人形,一手抚着脸,委委屈屈地说:“主人……阿青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