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呲”地一声,陆萱萱心口被贯穿,嘴角溢出了血,难以置信地看着陆宴之,半响才说:“你……你,为什么?宴之哥哥,你不是说,是你对不起我,这辈子不会怨我吗?”
“嗯,”陆宴之声音一如往日,温柔如水,“正因如此,我不能留你在这世间作恶了。”
他消耗神木的生命力,一剑刺入陆萱萱的心口,令其当场毙命。
他起身整顿衣裳,摸了下染血的衣角,微微皱眉,接着来到了云荆的房间,盲眼看向昏迷的云荆。
神木,可以是世上任何一样东西。
代价是生命力。
翌日,他消耗自己的生命,拔除自己的魂魄,给云荆修复血肉之躯。
世上再无陆宴之。
彼时,阮轻身在上陵,以兵符驱逐龙族,将剑送入燃霄体内,正昼夜不休赶往临安。
江山如水墨画绵延展开,南下千里之路,乱世的难民们在烈阳中抬头,望着白衣女子一骑绝尘而过,飞往看不见的江南烟雨之中。
一剑霜寒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