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我去买些药回来,不必担心。”
祁清和敛眉垂了垂眸,将这张传讯符捏碎去了。她抬手按了按自己的背脊,拉伸带来的疼痛仍然明显,但隐隐有所好转。
身上也被人换上了崭新的里衣,里边的抹胸倒是没被动过。
祁清和随意瞥了一眼,便不甚在意地移开了目光。
她来自后世,并不认为这有什么。
且不说是在上药,便是与关系亲密些的好友长辈去泡温泉、去洗大澡堂子都是极为正常的事儿。
“你还准备看多久?”
祁清和随意披了件长袍,撑着床边扶手慢慢下了床。
她抬手拂了拂额前散落的发丝,为自己不紧不慢理好了衣襟。
就在这话音方落之时,房中陡然多出了一道人影。
顾寄欢。
祁清和还记得这个名字。
“云江蓠就这般好,值得你为她这般?”
黑袍的女人静静立于不远处,神色晦暗不明,声音有些冷。
“她是我的学生,我自然会护着她。”
顾寄欢轻嗤:“她是你的学生?”